香港可成為全球名符其實的國際文化藝術交流中心(上)

緣起

香港割讓簽訂的條約有《南京條約》《北京條約》以及《展拓香港界址專條》香港的割讓意味著香港在1841至1898年間與英國簽署了三次不平等條約,香港島、九龍半島和新界(包括新九龍)被割讓給英國,成為英國殖民地。隨後,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英國簽署了《中英聯合聲明》確定香港主權於1997年7月1日移交給中華人民共和國,標誌著香港殖民時期的正式結束。

1997年7月1日開始,香港殖民時期正式結束,但香港割讓對香港的影響也不容忽略。「由於在割讓之初,即保證了香港居民原有習俗得以保留,再加上殖民者亦無意與殖民地人民有太多融合,故香港之割讓對當時不到一萬人口之小漁港,並無太大改變。然而在清朝覆滅後,中國陷入意識形態混亂,長期革命、長期內戰時,香港為中國提供了一個和平的避難所,而且香港今日賴以成功的《普通法》、廉政公署、公務員體系、自由的社會及各項基建等等,都是靠長期的殖民統治,令香港在政治上脫離百年紛亂的中國,方有可能會誕生的。 香港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1842—1997年間曾受英國殖民統治。二戰以後,香港經濟和社會迅速發展,不僅躋身『亞洲四小龍 』行列,更成為全球最富裕、經濟最發達和生活水準最高的地區之一。

1997年7月1日,中國政府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中央政府對香港擁有全面管治權,香港保持原有的 資本主義制度 長期不變,並享受外交及國防以外所有事務的 高度自治權 ,以『中國香港』的名義參加眾多國際組織和國際會議。『一國兩制』、『港人治港』、 高度自治是中國政府的基本國策。」

我本人首先恭賀李家超先生當選香港特別行政區第六任最高行政長官!並以一位普通的文化藝術工作者的身份,堅決擁戴香港執行「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和「愛國愛港港人治港」的國策。

本港影視明星周潤發先生最近就曾說:「香港是一個福地,大家要俾心機。」我本人很贊同這樣進取的觀點。對於李家超先生提出五年承擔的歷史使命:「期待看到一個充滿活力的香港;期待看到一個人人都幸福的香港;期待看到一個高度開放的香港;期待看到一個廣泛團結的香港;期待看到一個社會安寧的香港。」我同樣完全贊同和支持。並會做為一名文化藝術工作者努力於行,為變革和完善香港文化藝術的法治和權益,提出個人的建議,以期引起討論。

題引

我的核心議題是:《香港未來應成為全球名符其實的國際文化藝術交流中心》。香港由於它特殊的歷史和社會原因,早在1997年回歸主權國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前,就已是全球屈指可數的國際自由貿易中心,國際上幾個有名的「免稅港」之一,被全球盛譽為「東方明珠」。它同時亦是國際藝術品交易,在東方極其重要的集散地和交易市塲,香港在畫廊業(含古董文玩店)不僅歷史久,而且因為起始至今都脫離不了在中西文化匯溶而成為世界繪畫及多元藝術品數量最大品種繁多的集散地。長而久之使當地畫廊業相容並蓄特點十分突出。那麼無論對繪畫還是對多元藝術品,這就在亞洲乃至全球的鑒別、解讀、品級、估價以至交易中的技巧手段多方面的要求,勢必最終在畫廊業造就了香港畫業和多元藝術品的國際效應。形成的行規乃至已具傋法律制約效應而被國際藝術品交易坊間所認定。香港畫廊(比如漢雅軒,世界畫廊,季豐軒,雲峰畫苑,香港/倫敦3812畫廊,中國書畫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簡稱:中國書畫),天趣國際藝術中心,嘉圖畫廊),是當下香港宣導「新水墨」和現當代形態藝術,最具代表性而活力四射的展示和交昜機構。在此刻,他們有的長達幾十年如一日,有的厚積薄發,有的慧眼獨道。我們要牢牢記住的是劉國松先生、張頌仁先生、許劍龍先生、郭浩滿先生。他們是當代水墨國際性最重要造化者傳播者,而以上都是香港乃至臺灣與大陸當代水墨的領軍人物賢智尊者。

而大拍塲(蘇富比,佳士得,嘉德,保利,巴塞爾)各種品牌的林立於市政各街區。人類社會,在香港這樣的「特別行政區」由於自由資本活躍,資本的利潤空間形色多樣,便給各種藝術的滋生,優勝劣汰以充分地發展並衍創成商品製造了先添條件。這應是香港原本就具備的社政本色。而且香港很獨特很慣常的優異。

本來人類社會,就是一種超凡脫俗的慈悲境界。一個人,無論貧富,只有進入這樣的境界,就能夠達到平常心境界,沒有貪圖,沒有邪貪,唯有慈悲的正念可以讓每一個人奉獻無私的大愛之心。多少為國為民有正念之心的能人志士,不懼邪惡不謀得失,就是遭受挫折、陷害甚至丟舍生命而無怨先悔於世。做文化或藝術的,故所以藝術家又都應是潛心修心崇德,方可達到真情實感的靈魂體驗,而賣家拍家不是直接進入文化藝術市塲的互動,以誠信、公平進行交易。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時下,香港文化藝術界,政府管理單薄無力,實施措施實效流於形式,做藝術的藝術家們自身合理的權益保障缺乏足夠保障,自生自滅現象嚴重。

要實現香港未來成為全球名符其實的藝術交流中心,我有如下陳述:

改變地球人類狹隘認知

一位來自美國名校的人類學教授,這位博士一開口就跟我談到人類的問題。我坦率地對他說:「人類問題不值得去談。」 他很奇怪地樣子,就問我:「那是為什麼?」 我回答說:「因為自私自利!因為無度貪婪!因為你爭我奪!因為無知淺薄!」 這位學究便說:「人類始終在進化,現行科技已很進步發達了!」我反駁他說:「知道中國有一句成語嗎?叫『井底之蛙』,你在吊我味口知道嗎?你正是『井底之蛙』之見啊!」 他聳聳表示聽不懂!。我對他說:「虧你還是研究人類學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答案,當下這個地球人類,是沒有任何希望的人類!可以說,對宇宙的認識相當的淺膚!所以,你所謂的『人類始終在進化,現行科技已很進步發達』論,也是相當淺膚的!你仔細想想,現在的地球人類都在幹些什麼?掠奪,哄搶,欺騙,壓榨,佔有,享樂,戰火,破壞等等,都讓人類擁有了,這樣的結果只能是自毀地球家園!不是這樣還能是什麼?」 他一下子沉默無語了,不過他還是說出了一句:「你以為應怎樣?」 我說:「不怎麼樣!人類社會已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比一、二次世界大戰還要恐懼和殘忍!」我進而說:「在這個人類世界,那是極其的荒唐、無知和自私。在這個人類世界,有兩樣東西始終並不被人類所認知和高度關注,一個是維護人人平等與人格尊嚴的公正自由的法律;另一個就是外太空造訪地球人類的外星生物。以為這兩個東西都是天方夜譚!」我可以這樣對你講:「如果你真是在研究人類學的,你應該著重破譯人類的圖騰之謎和人類的陰陽八卦之穴。」 這位人類學博士驚詫地直視著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故要知﹕地球人類的藝術既要崇尚良善平等,還要無情揭露是非邪惡與人性的虛偽。藝術家不是資本貨幤唯利是圖的製造者,藝術家是倡導普世價值觀的追求靈魂自在的讚頌者。

香港形態藝術水墨繪畫先認知

這就讓我不期而然地想到中國嶺南畫派創建人高劍父早年曾講過的豪言壯語:他早在20世紀30年代初,在他的《美術節語錄》中就鮮明地主張:「自然之門大開,即藝術之門大開,盡可任我們予取予攜,收諸眼底,諸毫端,宇宙萬物,莫非我的模特兒呢!所謂取之無禁用之不謁,何必墨守成法,向故紙堆中討生活,甚且一點一筆,罔敢竄易前人。……藝術是進化的,創作的,應一創再創,創之又創,一進再進,進之又進,以至於無窮。」講得甚洽啊!

又讓我想到香港水墨先軀陳福善也早講過:「過於傳統,提防江郎才盡;自由自在,大可妙想天開。」都在說藝術要造化在說推陳出新的啊!奇怪的事,時至今日,仍有那麼多不明悟世理的畫匠們還在障霧中執迷!陳福善的心語,是語重心長地告誠我們說的,真要牢牢地拴繫心淵啊!

早年的「省港」水墨產生出現了有高劍父和陳福善,這樣數百年少有的先賢先知,應是香港的吉運和福氣。至他們以後的幾十年乃至近百年來,香港水墨又在怎麼地發展?當然要重點「從呂壽琨、王無邪、劉國松、郭浩滿、陳成球、看香港現代水墨的發展」。

早前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Art Institute of Chicago)黃潔宜在專文《從呂壽琨、王無邪、劉國松看香港現代水墨的發展》中指出:「中國繪畫百年來的發展,屢求創新與突破,同時亦秉承悠久傳統,以水墨畫為主流。水墨在當代藝術發展史上位置之重要,可由上世紀50年代水墨畫藝術邁向現代化,至70年代初風靡一時的現代水墨畫運動,乃至今時今日代表香港成為海外藝術展的重點這過程,可見一斑。自上世紀60年代開始,呂壽琨、王無邪、劉國松便致力推動現代水墨運動,並促成多個香港藝術團體誕生。而這些藝術團體亦隨著時代改變而日益壯大,並進一步推進了香港現代水墨畫的發展,使之發揚光大。」

另有一位楊慶榮撰文《20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香港新水墨》中評介:「在傳統中國畫基礎上衍生出來的香港新水墨畫,對中國內地改革開放後湧現的諸多美術思潮產生過影響,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以與西方現代藝術接軌的東方新藝術姿態,與中國傳統水墨相呼應。但區域性文化缺少更厚實的傳統人文根基滋養在銳進中明顯後勁不足,並沒有造成更大更深遠的影響。其跨領域的探索反而影響香港包括商業包裝、電影美術、舞臺設計等在內的實用美術的發展,形成具有東方韻味的香港設計,並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成為一時風尚。」

香港的水墨藝術到今天,你如何以為?窮途末路,只要地球人類還沒有從地球搬走,水墨藝術如果已逐步地成變為無生命的面具畫甚至成為垃圾僵屍。這難道不可怕嗎?靈創則興,固守則滅。香港當然沒有例外。

故所以,稱贊郭浩滿先生,他克服了很多困阻,2017年首次成功創立和舉辦了全球500強精英水墨大展,開創水墨畫多様化別開生面的新格局,威震中華和世界。

臺灣劉國松敎授支持的、香港水墨畫師陳成球一起始創的[現代水墨畫會]和繼後其弟子組成的[當代創意水墨畫會]即是靈創則興的成功實證。我初識陳成球、陳燕雲([現代水墨畫會]和[當代創意水墨畫會]兩會的核心骨幹)他們都是在香港國際會展中心,由許劍龍主辦的[水墨藝博]的展位上推展作品​​​​​,印象至深。後來就知道和熟悉了[現代水墨畫會]和[當代創意水墨畫會]。其中曾受陳成球會長的特邀還友情參與了現代會的一次年展,很覺著榮幸,無疑是良師益友受益非淺。當時,我識兩個香港水墨創作學會的藝術家不是很多。當然,後來陸續結識了一些良師益友,才知到從現代到當代水墨藝術家的努力奮進和不撓地經歷可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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