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桦先生讲述“不死花”
在个旧市第二次“文代会”的开幕式上,白桦先生为我们讲述了一个“不死花”的故事:
“……我记得1980年我和几位中国作家出访俄罗斯,在顿河为萧罗霍夫扫墓,拜访她的亲人们,在阿克尼西亚和葛里高里的氛围中,呼吸顿河草原上秋天的芬芳。在离开的那天黎明,我们正在机场等待起飞,突然,萧罗霍夫的孙子沙沙匆匆赶来,气喘嘘嘘的沙沙捧着满怀的鲜花。沙对我们说:‘这是奶奶叫我送来的,这是顿河草原上的花朵,它的名字叫不死花,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花在他去世的时候,奶奶在他的棺木里铺垫了很多的不死花,奶奶说,把这些不死花分给中国作家吧!’这些不死花在顿河的春天里开放,即使到了严寒的冬天也不会凋谢,永远不会凋落,它们是不朽的文学的象征。我接受了一束顿河的不死花,立即用花捂住自己的脸,因为我哭了!
祝大家都能在这个冷暖世界留一朵不死花。”
当时听了白桦先生的这个故事,有的代表眼里闪着泪光,有的代表流出了眼泪。
(二)白桦为《个旧文学》题写刊名
我在1月2日晚上和白桦先生吃烧烤的时候,说到请他为《个旧文学》题写刊名,他先说可以在名家的字中挑选,像《收获》就是在鲁迅先生的字中集选出来的;后来又说可以请其他的作家题写,我说:“白老,你讲的都有道理,就是在所有的作家中你和个旧最近最亲最有缘份,而且在来个旧的作家中你的书法最好,你题写最合适。”白桦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就表示同意了。这样,就只有找题写的机会了。
在重修文学林揭碑仪式那天,白桦先生题写完“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之后,我请白桦先生为《个旧文学》题写刊名,他摇摇头说:“在这里题不好”,言下之意是重新找时间地点再题,这里围观的人群实在太多了。
1月4日下午四点多钟,我在云锡宾馆会议室听课,忽然,省当代文学研究会的杨增华老师走到我的面前,说要题字赶快去找白桦先生,他在蓝芒先生的寝室里等我,否则就没有时间了,明天白桦先生就要离开个旧了。显然是白桦先生交代,蓝芒先生安排的。接着,我找到余春泽,急忙赶到世纪广场,孙振华送来了文房四宝,我从九楼蓝芒先生的寝室里把白桦先生请到一楼的一个小会议室里,白桦先生为《个旧文学》题写了刊名,同时题写了“个旧市作家协会”会牌。
白桦是享誉海内外的大作家,他不但作品写得精彩,而且细小的事情上也表现出了他人格魅力的亲和力和感召力。这件细小的事情,使我很受感动,我想有白桦先生这样众多的作家热爱个旧,惦记个旧,祝福个旧,个旧文学的春天一定会百花盛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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