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夜我伏案讀《閩書》中福州長樂最美3大古村落, 說到閩江口南岸人文風景的種種秀美,這勾起我幾年前在閩江口遊歷的往事,心中便不期而然想到鼓山禪院的幽寂和寧靜,馬尾江邊的潺潺微波及臨近傍晚光怪陸離的長樂隔岸燈火……
人生是很奇妙的,我對福建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最早是在20世紀7O年代末期在廈門鼓浪嶼參加的北京中國攝影總會舉辦的全國攝影講習班的進修,這是中國攝影較早的由官方辦的高級學習照相攝影的教學工作,培養的無疑是各省市的攝影幹部。風塵滾滾煙雲召召,我就在裡邊裹遂著,飽嘗著種種「大一統社會制度」的優越和步調。我一直在想西方社會有這樣「優秀」和「步調」的社會制度嗎?
後來的歲月裡我因為北京幻燈製片廠(它和北京美術公司為北京歌華文化發展集團的前身)編輯部任職攝影記者和文字编辑拍攝專題幻燈風光旅遊片,就在20世紀80年代中不同的年份去了武夷山、福州、泉州、崇安和廈門等地,就多添了許多的文化情懷的依戀,而2018年的兩次福州和廈門之行是我與天趣和張雄藝術網的深層結緣,我在福州正式與畫家王守清、雕塑家朱達誠、畫家林鳴崗、畫家陳成球從此結成為同道好友。他們在香港都是舉足輕重的藝術大家和引路的導師級人物。
我在福州首要參加企業家林嗚盾博士、張朱宇博士(天趣總裁)夫婦他們的萬城集團福州慶典,活動結束後我去了長樂的竹林禪寺(以前是庵後來改為寺)小住了兩天 ,之後由企業家黃北和邀請安排去廈門住同安,其間拜會了張雄藝術網張雄董長張雄並正式成為簽約該網的畫家。同年第二次進入福建,由福州去了福清結認了畫家林永霖,林永霖是一位情深意切的印尼老華僑,他是一位頗有藝術獨創精神的油畫家。
我受到王守清、林永霖熱誠接待出席的林永霖美術館開館慶典活動,牽線人就是香港的畫家王守清。活動結束後,林永霖帶我在去了張朱宇夫婦的祖家及附近街區。我倆慢步著,像是在歷史的道上跋涉,遊走中我瞅著這裡依稀可見舊有的街巷,仿佛瞧著了張朱宇純真可愛的童年和聽到跟她夫君爽朗的歡笑聲。永霖兄說:「這就是張家啦!」巷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往來,我瞅見一幢昔年的樓宇在高牆裡並從大門門縫裡瞅,看到一株豐盈的藤蘿爬滿高牆的另一面很大很長而伸出了牆外……
光陰不堪留,所留存的這些記憶,女主人的內心深處才滋味清白,後來她興奮地對我說過了「是我當年裁下的」,她說這話兒的時後,你瞅她臉上的細微變化是用任何語言文字所無法描繪得出來的。
我亦無法說清我內心對這一切的情愫所致:
仰天碧籃兮,
悠遠深穹,
白雲如棉兮仰天碧籃兮,
悠遠深穹,
白雲如棉兮,
柔情幽深,
人生如夢兮,
求索安然。
柔情幽深,
人生如夢兮,
求索安然。
我為何去了福州市內長樂的黃竹禪寺?我信奉佛教,再去廈門張雄藝術網之前總想到禪寺得修,便是我去了北京,好友畫家首都師範大學王妞子教授介紹给我的長樂黃竹禪寺。記得離開福州在市里一處長途客運站搭乘長途客車很破舊,在站上拖延了很久班車才開走,到了目的地天都黑了,寺院法師親自到路口來接我,到了寺裡安頓吃了晚膳又安排住妥客房後已經很夜了……
晨清天色仍昏暗,一陣陣晨鼓聲把我從執念的睡夢中催醒。作家白落梅說過:「所有的執著,都只是一時的妄念,走過去了,幻滅盡消,便永不復起。走不過去,當為劫數,紅塵路上另有一番周折。只有在心中種一株菩提,自性自悟,頓悟頓修,將無常當尋常,將有相當無相,方能真的解脫,似流雲來去自由,縱橫盡興。」此番言讀我深有同感。兩天中真心修行得以下兩首詩:
破曉已覺平靜,閉目耳聽鼓聲,回望已無來途,嘆感人生淒,行遍天下已蒼老,流下清涙間,佛堂早課朗經入心,便覺餘生光明。竹林庵丁酉末月 非有非無妙地蓮花。初覺者帆左書。
跌入魂境心池,瞅漂動的污濁幾許,此跡已久,愁暮雲盡森,朗月已隱沉,晚鐘已響,陣陣昏癡驚醒,殷殷晚鐘,呼叫聲魂已漸覺,期心池求盼切切。丁酉後漸覺者帆扵閩長樂黃竹寺。
今日節氣雨水心中如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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