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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悟：“人，最不是个东西”——这是个挨骂的命题，能自嘲多半是有份自信。能骂自己，也至少是某种程度的坦荡。台湾的李敖《丑陋的中国人》，哗然了当年，赢得了骂声一片。看着画作《万物生》，就突然想到了这个命题。人，最不是个东西。画中的一笔一点，或许就是自然的一片森林一段丘壑，星空点点，也是思绪片片，一点就是一个宇宙就是一个星球，那一个点上有人？画的上半部是远景，远到十万八千亿里，画中的中景，就是我们的星球，珠穆朗玛峰、皑皑雪原雪域、北极，反正就是辽阔干净寸草不生的山体。但生深山雪莲、北极熊之类的极类生命，也许小到如细菌、极小人国等我们不知但不要武断否定的生命。灵魂能脱离实体生存吗？相信有人再研究。相对论也是有条件和成立的环境。近景我们姑且就认为是我们的生存环境。草木葱葱蓉蓉、万类晋生的一片乐土。有动物植物微生物。有不大的石岩溪水利于生命的庇护。这么想着便这么画着，就出来了这么另类的画，非常态但其实也很传统。三段式的结构出来了，怎样能把他们浑然一体？也许就是那个斡旋的未知，那个上下黄色一片的过渡和衔接。突然又觉得很矛盾了。画中把人的环境界定到下半部。其实想想，对人，又有谁能界定人的生存范围，也许只有人本身，这是一个没有上帝的年代，疯狂的私欲和生存的本能已压缩了所有信仰的地域。没有画人没有画房，画也是个画饼充饥，都市的普通人现在是买不起房子的。就画了个鸟，也可以说这不是地球是别的星球，那里高级生命高级智慧的载体和主人，没准就是个鸟。谁又知道呢？地球67亿人，上到月球火星等球体，下到深海南极北极，哪儿没有人？到处是人的足迹和遗留的垃圾。连珠穆朗玛峰那么高那么冷，人还要去挑战去戳一面旗子，标示到此一游。地球上那个物种除人能够如此？这是一种生存领域的拓展。你拓展了，被占的领域中的“原主人”就得缩小领域，有科学报道不是说地球每年以多少多少的速度再物种绝灭吗？绝灭的物种会说人的好话吗？也许不能说，但肯定会想会仇视和疯狂的对峙。《猿人崛起》是新片，试验室中给猿人打了一针，不但智慧超群了，而且还能口吐人言，去干人类的事，去领袖群猿成立兵团用人发明的武器试验品，去逃狱去独立去找自己的乐园。想想都恐怖，科学的恐怖，有点真实的恐怖。才多少年，人类的智慧就翻着翻的飞起来发展了，再有百年，会怎样呢？没准你要去千里，站在一个仪器的台子上，一按电门，一秒你就到了千里了。地上跑的跟空中飞的一样快了。好事坏事，各有各的立场和角度。人以人的精明和智慧，干尽了巧夺天工的事。人——最不是个东西，抛开人这个角度，去看去想，也许更能感知。人多了，养不活了，便来个转基因，前几天听新闻，不是说英国在进行法律禁止的人兽杂交试验吗？试验室会出怪物的。《生化危机》连续几集的电影，保护伞公司不就这么试验吗？地球有多少人都不够感染。核辐射出怪物，我们是知道的。转基因的粮食，我们司空见惯，就在我们身边。也许那天肉源紧张了，天然的肉一两等同黄金，那天想吃肉了，没准在实验室种一点肉，加点特意的DNA，就生产出来一大堆肉，你想吃肥肉有肥肉想吃瘦肉有瘦肉，跟收大棚蔬菜似的。科幻片看多了，便多了份天马行空的意识。宇宙如此的大，没准真有类人的高智慧生命。《阿凡达》、魔界、天界如此的人类想象。《全民公敌》看后便想到的机器人，长千上万的成排成行。使用出生时再装软件。就象电脑，一台台硬件，存放车库，注入软件，便干尽了人们能想到的很多事。人呢？五湖四海的人种，大多大同小异，哪个也没有多出来什么来，只是硬件配置的长短优劣黑眼绿眼的差异。那么注入了灵魂，世界便丰富多彩起来了。谁给人这个“硬件”注入了“灵魂”的软件？中国神话有以人的四柱生辰判决一个人的一生。有一种观点说，人出生前大同小异，出生的瞬间，有灵魂的注入，便决定了这个人的一生。国外不是说人死的一刻，会轻几两，那是灵魂脱体。道听途说的事，风无根露水无影。这不是科学的佐证。我这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是说人最不是个东西。人是个东西，是骂人；人不是个东西，也是骂人，横竖逃不脱贬义。人不能自定义人，也不能自我评价好坏。《万物生》是萨顶顶的歌，听了几句便下载听了全首，好另类很格的唱法。我喜欢，个性的东西就是个体的生命全意。大象有大象的大的自由，蚂蚁有蚂蚁小的权利。世界本来怎样，就该怎样，扭转千亿年的遗传和变异的生物规律，规律便不成规律，规律便会以反规律作用于扭转规律的作用力了。也许结果就像《生化危机》一样。几千年前的老子就说到：“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仿佛看透了一切似的。其实好多事换个角度掉个个，也能想的。这段话好绕口，像个绕口令。人是怎样的？这么问就是傻就是废话连篇，有杞人忧天的意味。不说了。《带我去月球》，张雨生嫌地球污染严重，人也太挤，唱着自己的歌，吃着地球的火锅，去了月球，和嫦娥玉兔还有桂花树占据着那个星球，孤独的称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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